重兵,就这么在院子里站一夜,太不妥当。“将军,今夜里颇有些凉,不如您明日再来?”
季北城笑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但就是不走。
真要让季北城光着膀子在院子里站到天亮,被其麾下的西南军知道,定以为他们的大将军被侯爷欺负了,难免不生出事端。
两家的关系到这一代,已是剑拔弩张,针尖麦芒,若能少一点冲突,就尽量少一点冲突吧!
福伯考量再三,抬头见季北城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他,似乎拿准了他会进去禀报,忍不住叹气,“季将军,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想必你也有所耳闻,侯爷这次是真的动怒了。我跟在他身边十多年,从未听过他何时定了亲,还是跟……跟你。”福伯有点说不下去了,“现今整个京城都议论这件事。他们虽顾忌侯爷,不敢明说,但背地里肯定没少说难听的话。侯爷素来爱面子,这件事……已成他的心结。若侯爷有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将军多多体谅。”
“我即是来请罪的,自然得有请罪的样子。放心。”季北城笑着应下。
沈璧倦的很,昏昏欲睡间,听到季北城的名字,一下子清醒了,“你说谁?”
不怪他难以相信,三更半夜的,且季北城又在西南,怎么想,此时此刻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