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城吁了口气,“不如何。只是好奇,想来你也不愿意说,便罢了。”
发带……
“静舟,这个送你!把它围在眼睛上,别人就不知道你有眼疾了。”
“你这是掩耳盗铃,书院的哪个人不知道我是个瞎子?”
“静舟就算看不见,书也比他们读得好!”
……
“阿璧?”季北城见他神色恍惚,连叫了两声。“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沈璧合上书,一脸“我求你别和我说话了”的神情,“这里的书,你可以随意翻阅,只要别再出声就好!”
季北城笑笑,“不出声可能有点难,我此次入京,本是为两件事而来。一则为你前日所受之杖刑请罪,二则想问你为何劫下我西南军的军械用物。”
两句话的时间,他已经把那个处理私事的自己和公事公办的自己剥离开。
沈璧抬头。
季北城站在他面前,不卑不亢,不怒不喜,神色淡然,如同他今早吃下的第一口粥,颇是寡淡无味。
他挑起嘴角,为接下来的问话加上一分挑衅,“所以,负荆请罪之后就是问责?”
“侯爷严重了。但据我所知,你是故意的。”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