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落井下石罢了。
季北城还没来得及回话,便听沈璧口没遮拦道:“太师怎会眼花,太师是瞎!”
“沈璧,你怎可对太师如此无礼!真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有了符卓这棵大树,高骈的腰杆挺得都比平时直,这会儿更是一副狐假虎威的小人做派。
“哎。”符卓抬手,“年轻人喜欢直来直去,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不像堂上一个个言官,说句话迂回曲折,晦涩难懂。老夫倒是喜欢与这样的人打交道。不过,季将军,你为何会在侯爷家?这要让皇上知道了,他该怎么想侯爷?旁人该怎么想侯爷?”
姜果然是老的辣。符卓一看就看出了季北城的软肋是沈璧。
沈璧恼道:“旁人如何想我,与你何干?”
季北城忙道:“听闻侯爷受伤,北城放心不下,前来探望。只可惜前脚刚到,高大人和太师后脚就来了,我与侯爷连句家常话都还没来得及说。”
符卓笑笑,转头看向沈璧,“是么,侯爷?”
“这是自然!太师莫不是不相信季某?”季北城抢道,目光却落在沈璧身上。
“信不信自然由皇上来决定!来人,将季北城拿下,押入地牢,听候皇上处置!”
符卓一开腔,沈璧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