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容宸被他气得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沈璧!你太放肆了!”
沈璧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进一步,“皇上也不看看季北城身上的那些伤,但凡我再去晚一点,他的命都要交代在天牢里了!说不定死了还要背着谋逆之罪!我真怀疑,他受这一遭是皇上为了名正言顺地除掉高骈所设的局!”
“沈璧!”被人窥破心计,蔺容宸恼羞成怒,拿起桌边的砚台狠狠摔在沈璧脚边,“你自己问问季北城,问问他是不是私自进京!”
季北城怕沈璧再胡说下去,弄的没法收场,拉着他的袖子,不停地摇,“侯爷,此事真与皇上无关,是我听闻姑姑身体不好,心里放不下,想去看看她!”
听到“姑姑”两个字,沈璧抿唇不再说话。
蔺容宸看看他俩,一脸嫌弃,连连挥手,“下去,都下去!赶紧下去!气得朕胸口疼!”
两人回府后,季北城欲往福伯为他准备的房间去,却听沈璧道:“你到我房里来,我有话问你!福伯,给季将军备一套干净的衣衫,也送到我房里。”
门一关上,沈璧便道:“此事皇上真不知道?”
“不知。”季北城想了想,接道,“不过,他应该猜到我会来。”
“你姑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