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若真相大白于天下,季牧和朱潜便是欺君之罪。这个时候,元起毫无留下的心思。
季北城岂能不知他所想?当下沉声道:“我交代你的事同样至关重要,如果出了意外,侯府会有一难。元起,你当懂得,唇亡齿寒。”
元起颇不甘愿地点头应下。
沈璧回房换了衣裳,再回来却听下人说季北城已经走了,还托人带话给他,说后会有期。
他颇感意外,没想到季北城会走的如此着急,连当面辞行都没时间。
沈璧猜测西南出事了。
福伯道:“我看元起将军风尘仆仆,面色焦虑,恐怕是的。”
该不会真打仗了?
沈璧心里咯噔一下,“你派人前去悄悄打探,莫要惊动任何人。”
随即,他又问道:“井修如何了?”
福伯道:“老奴派人将他安排在别院里,尚未跟他说明府里的情况,侯爷要去看看他吗?”
沈璧嗯了一声。
福伯含蓄道:“侯爷恕老奴多嘴,七年的时间,什么都会改变。”
“我知道。”他明白福伯的意思,以前是好人的人,七年后未必还是好人。
井修梳洗沐浴,换上了干净的衣物,端的是风度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