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惊讶,“已经宵禁了,侯爷这是要去哪里?”
上次宵禁出门,回来挨了三十大板,这次又要做什么?
“救火去!”沈璧等不得他,忙回房换衣裳。
“侯爷能否跟老奴细说?”福伯跟在他身后追问道。
“来不及了。”沈璧束了箭袖,将一头乌发高高扎起,再系上一袭黑色斗篷,抓着剑就往外冲,“这几日我恐回不来,府里交给你了!”
“侯爷!”福伯话音还没落,沈璧已没了影儿。
符卓虽还不知道那车里究竟是谁,为何要掩人耳目的离开,但他猜测这件事一定还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得到消息后,立即派出心腹大将魏劭,命他去将人拦下,带回府里。
魏劭领命欲往,符卓又叫住了他,“等一下,你刚才说,那马车是一路往北去的?”
“正是!”
“叫你的人先一路跟着,莫要打草惊蛇,看看他们究竟要去何处。”
两人正说着话,太师府的下人呈上一封书信,说刚刚收到的。符卓打开一看,笔墨尚还未干,他连看了两遍信上的内容,思量再三,随即眉目舒展,长笑数声,“好戏来了。魏劭,你再带几个高手,暗中跟着那马车,一旦发现沈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