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寒气入骨的刀口割过皮肉的时候,沈璧不仅没感觉到疼痛,反而感到一种痛快至极的解脱。
忽地,灯火熄灭。
银光如一条的细线,在房中绕了一圈,魏劭身后的几个杀手便倒地不起。
魏劭大惊,他深知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躲过那霸道凌厉的杀气后,夺门而出。
与那无所不在,却又如无根飞蓬般飘忽不定的杀气缠斗了一盏茶的时间后,那杀气倏忽一下消失不见了。
待魏劭重入屋内,房中早已没了沈璧的身影。
他将每具尸体都检查了一边——全部割喉且一招致命。这种杀人方式,是他前所未见的。
对方显然是要救沈璧,又不想露面,所以,不会是季北城的人。
皇上么?也不可能,皇上不会轻易饶了他。
魏劭一时没有头绪,既然秦天死了,沈璧逃脱,他也没必要在此久留,当即返回京城。
沈璧之后回京再也没有遇到过刺杀,他不知道是自己甩掉了魏劭,还是那个没有露面的神秘人阻拦了魏劭。
他一身重伤,能日夜不停地跑了三天,回到府里,实在命大。
福伯在门口发现沈璧时,他浑身是血地倒在侯府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