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看到一张不大想见的脸。
季北城笑得灿烂如花,“侯爷舟车劳顿,辛苦了。”
沈璧瞥他一眼,径直回房。才多久没见,这厮的身姿似乎更挺拔了。想来这段时间,他在西南过得够自在逍遥。
季北城也不恼,跟在他身后,道:“侯爷准备了什么寿礼,可否让北城一观?”
“福伯备下的,你真想看,找他去。话说,你为何又在我家?驿馆没空房,还是客栈都住满了?”沈璧转身,关上房门,将季北城挡在外面。“我要更衣!”
“侯爷慢慢换,我在外与你说说话。”季北城抱胸,倚着门,笑道,“皇上说我若住在外面,显不出你我兄弟情深,必须要住在侯府。”
沈璧嗤笑,“兄弟情深?我倒没觉得!”
季北城道:“侯爷总是口是心非。如果你不与我兄弟情深,那如何解释你孤身一人前往函关追杀秦天一事?只可惜,我知道的太晚了,否则,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受那样的伤。”
沈璧只觉得季北城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猛地一回头,果然见他站在自己身后。沈璧被吓了一跳,怒道:“你作甚么?跟个鬼魂似的!”
季北城看到他胸口的那些伤痕,心疼的一塌糊涂,“阿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