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城定定看着他,眼神里透着难掩的伤痛,“阿璧,你我不必分得如此清楚明白!”
“亲兄弟还明算账,何况你我?过去那些恩怨纠纷,就到此为止。季北城,我们之间两清了。”
就在沈璧以为季北城还有说些什么的时候,季北城却笑了,“侯爷不愧是侯爷,用完就扔,季延佩服!”
沈璧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亏他刚才还有那么一丝丝不忍心。“季北城,你说什么呢!”
季北城拾起发带,为自己系上,“如若以后有人问起,我为何会有一条跟侯爷一模一样的发带,你说我怎么回答呢?是说这条是你还我的,还是说你那条是我送你的?”
“你敢!”沈璧伸手扯掉他的发带,正欲团作一团,塞进暗格里,又听季北城道,“我还可以再做一条一模一样的。”
“你究竟要我如何?”沈璧没脾气了,他发现季北城还是温顺一点好,威胁起人来,简直让人呕血。
季北城看着他道:“我知道你不需要它,可你的眼睛需要。看在它陪你出生入死整整六年的份上,阿璧,留下它!”
沈璧咬牙切齿地将发带重新系了回去,“你可以滚了!”
既然主人下了逐客令,季北城从善如流地滚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