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一路穿越人海和灯海,终于到了河畔。
好家伙,人更多,放眼望去,清一色的女子。沈璧扭头就要走,却被福伯拉住,“侯爷,来都来了,看看再走吧!要不您也放一盏,祈个福?”
“要放你放。”叫他跟一群女子一起放河灯,不可能。
沈璧刚转身,却听河畔女子们个个惊呼:
“哇,好漂亮的河灯!快看!”
“这么多河灯!哪里来的!”
“这是谁放的河灯?天啊!”
沈璧回头见上游飘来大片大片的河灯,几乎铺满整个河面。每一盏都闪亮如星子,远远望去,竟似天上的银河落入人间,又如一块明亮通透的锦缎,蜿蜒在河面上。
沈璧见福伯笑盈盈地看着他,伸手从水中捞出一盏——花瓣上画着一块玉。
他眯眼看着福伯,又捞出一盏,是玉;再捞,还是玉。
沈璧:“……”
“你安排的?”
福伯笑着摇头,“不是。”
“季北城?”能做出这种事的,除了季北城,他还真想不到第二个人。
福伯点头。
“幼稚!”沈璧翻了个白眼,忽觉肩上一热,一只手搭了上来,他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