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了,说那灯是季大将军为侯爷放的,这么推测的原因,自然是有人看到沈璧认错了季北城。
福伯把三个流言当做笑话讲给沈璧听,沈璧却没什么表情,支着脑袋昏昏欲睡,那头上绯红的发带垂在脸颊处,衬的他面色若桃花般红艳。
待福伯口干舌燥地停下来,沈璧才睁开眼,“说完了?”
“啊?”福伯有点懵。
“说完了就去收拾东西,明日启程。”沈璧打个哈欠,“多备些药,我准备出趟海。”
“出海?”福伯惊讶,“侯爷为何要出海?去哪里?”
沈璧暂时还没打算跟福伯说沈秋泓的事,只告诉他要出海巡航,福伯就没再多问。不过又多加了几个包袱,除了衣物,必备的药品、干粮、饮水,甚至防身的短兵,一应俱全。
第二天嘱咐了又嘱咐后,才惴惴不安地将人送出府。
井修虽是一介书生,却颇能吃苦,骑马的技术也还不错,两人到福州只用了三天,倒没拖沈璧的后腿。
只是不免有些疑惑,他们为何要如此日夜兼程?难道福州有什么要紧的事在等着?井修想问,又知道沈璧必然也不会说,只好将疑问都藏在心里。
到了福州,沈璧并未去军中,而是直奔河阳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