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病逝了。一个月后,福伯找到长颂书院,说沈秋泓战死海上。他们两个不愧是兄弟情深,连离去都相距不过月余。
“侯爷在想什么?”井修走到他身边,冲他笑笑。
沈璧凝视他片刻,道:“你没问我为何将那人带到我房里,也没问我他是谁,你看出来我认识他了?”
“嗯,猜的。应该是侯爷的故人,不然侯爷也不会放下防备,将他带回去。”
沈璧极目远望着天边,问道:“井修,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东州岛吗?”
井修摇摇头。好像从认识沈璧开始,沈璧就很少跟他说过自己的事,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他知道沈璧不相信他。
“我来找人。”沈璧微微阖了眼,叹息一声,负手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如果找到他了,又怎样?又能怎样?就是想找一个答案,弄明白一件事。”
井修从他的背影里看出一种生人勿进的孤寂,他别开眼,看着长安号下雪白的浪花,道:“侯爷问一下自己的心,如果它让你找,那就去找,找到了再说找到的话。”
三日后的正午,长安号抵达东州岛。沈璧与井修一同下船,打算去岛上逛逛。林正青在东州岛也生活了数年,自然对它没什么兴趣,决定在船上等他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