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璧端起酒杯,仰头饮尽。
季北城见他喉结微动,如受召唤般,起身趁其不备,含住了他的喉结。沈璧一惊之下失了平衡,身子倒向一边,季北城忙伸手护住他,两人齐齐滚倒在地上。
沈璧被他压的胸闷,“你不能安安静静喝个酒?”
季北城无辜道:“看到侯爷,就觉得饭菜索然无味。”
“滚吧你!”沈璧推他,怎奈身上好似压一座大山,动不了分毫,“起来!”
季北城怕他恼,松了手,又将他拉起来,“我说的可是实话。”
“你再多说一句废话,就去外面喝西北风!”
季北城立即闭了嘴。
外面天阴欲雪,寒风侵肌。画舫里却温暖如春,淡淡的檀香自香炉里袅袅升起,与酒香混合,自有一番妙趣。季北城将一个铜制的小手炉递给沈璧,“侯爷,慢点喝。”
沈璧“嗯”了一声,就要去解披风,季北城捉住他的手,柔声道:“刚吃了几杯热酒就脱衣,容易着凉。穿着。”
沈璧本想说“不”,最后还是放下了手。
“侯爷,有一件事,我思来想去觉得应该告诉你。”
沈璧整整披风和头发,淡淡道:“何事?”
看他此刻淡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