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干什么?国丧期间,奏乐消遣,你想死了是吧?”沈璧怒其不争,“这事无论如何都不能传到京城,你赶紧吩咐守口如瓶!至于成亲,就这样吧!反正我也没有……”沈璧想说,他也没有父母,可却突然想起了沈秋泓。
他不是没有父亲。
沈璧幡然醒悟,亲不能成!就算不在国丧,他也不能成!
假若有一天,一切如薛时所言,沈秋泓是什么罪?他又是什么罪?如何怎能连累季北城?
这样一来,就苦了福伯,刚来西南,又被撵了回去。这还不算,沈璧竟然也跟着回来了!
福伯自责不已,“侯爷,您怎么不在大理多住些时日?”他要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怎么也不得去凑热闹啊!
沈璧淡淡道:“军中还有些事需处理,不方便多留。”
军中能有什么事?不过又是因为沈秋泓,那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不拔掉,永远不会痛快。
转眼到了中元节,沈璧没等到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却等来了延丹的九皇子严曦。
彼时他正在灯下读书,福伯敲门说翊王殿下来了。
沈璧惊讶,严曦虽在云楚做过一段时间的翰林编撰,但两人并不熟,更何况这么晚了,他为何要来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