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天色,淡淡道:“还早。不急。”
还……早?季北城拉拉他的袖子,“阿璧,快些!我想知道是不是他!”
“如果是呢?你还想凭一己之力劫法场?”沈璧讥笑。
季北城否认,“他又不是我至亲,我还不至于为他搏命。”这个时候打死都不能说真话,别说他跟沈璧解释下来要用去多少时间,最后带不带他去,还未可知。
沈璧点头,“你挺有自知之明的。”
刑场外已挤满了围观的百姓,沈璧一身雪衣在人群中格外惹眼,不止秀明看到他了,连台上被五花大绑,站的比一截木头还要直的一郎也看到了他。一郎死水般沉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变化。这些变化在他看到了沈璧旁边蓬头污面的季北城时,更为剧烈——他读懂了季北城认出他时的想法。
季北城想劫法场。
不!不能!
沈璧站在季北城身边,一个劲儿催促,“看完了没,看完赶紧滚!被秀明发现,你别想活命!”
季北城道:“阿璧,这个人……这个人不能死。”
沈璧在帷帽后冷笑,“为什么?他是天王老子,死不得?”
“阿璧,他其实是……”
就在季北城要把真话告诉沈璧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