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璧就站在熊熊烈焰前,等着秀明,等着季北城。看到他安然无恙,秀明松了口气,季北城也松了口气。
“为何要将自己置于险境?”季北城半是责备,半是担忧。他才离开多久,怎么就走水了?
沈璧不以为意,“你刚才的所作所为不也在瞒着我吗?你现在没有把自己置于险境?”
“侯爷,我跟你不一样……”
“够了!你们当我是死人吗?”秀明打断二人的话,一边吩咐护卫救火,一边命人将季北城押到他的寝殿。
他坐在大殿正中的椅子上,朝沈璧伸出手,“侯爷,只要你愿意过来,今天我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只要沈璧愿意留在他身边,他可以原谅所有的欺瞒和背叛。
“什么都没发生?怎么可能!我要是能生,今夜跟季延滚了那么久,肚子里早有了。”沈璧笑得凉薄,言辞却一丝停顿。
季北城:“……”
都这个时候了,非得挑起他的怒火?
秀明压下心头的戾气,问道:“你什么时候恢复了记忆?”
“就在你给我喝了一碗不咸不淡的药之后。”
提起这碗药,秀明终于挑起了唇角,“侯爷今日喝的药,味道怎么样?是不是跟平时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