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一提易缪就想翻旧账。
哪儿来的,羊毛出在羊身上,猫毛出在猫身上,合着那秃噜的尾巴尖他刚才没看见?
那被剪得稀巴烂的尾巴尖,被魏狄嘲笑,被尤桥念叨…
严晋两口子升值还找过偏方,在易缪的尾巴尖一顿乱抹,就为了让毛长快点,别真秃噜了,黄褐色的药水顶顶难闻,易缪只任由他们倒腾了一天,第二天说什么也不让人碰尾巴。
……
易缪思绪急速跳跃,眨眼间成翊已经欺身上前,“刚才没注意,剪成什么样了,我看看。”第一个毛毡做出来,用了大半年掉的毛,现在一次性薅那么多,成翊无比后悔自己当时的冲动举动。
易缪步步后退,小腿绊到床沿,一屁股坐在床上。
没看到就没看到,看到了可别嫌弃他尾巴丑!饱受嘲讽和摧残的尾巴经不起三次折磨,他抵住成翊的胸口,腰肢一扭,侧翻滚到床角,脑筋转得飞快,一口回绝道:“不给你看,我们妖现原形等于脱光衣服裸奔,哪儿能随便给你看!想得美!”
成翊一把攥住他的小臂不让他逃走,醋意十足的问:“那你跟魏狄的关系已经到坦诚相待的地步了?”
这么说来,他前头是撞见了易缪跟魏狄裸/体对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