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仁听得轻悠说来,再次发现妹妹的眼光长远,格局大且深谋远虑,在经商方面的天份真是深得小叔和父亲的精髓。但现在却受地域限制,无法施长,他这个做哥哥的其实也很替妹妹遗憾。
也很替妹妹遗憾。
兄妹两又商量了一会儿,才各自忙去了。
几日后,宝仁带着三娘织好的一匹布去会那位商人,却在半路上被一群人殴打,布匹被弯刀划了个稀巴烂,甚至还有人想卸了宝仁的手。若非宝仁的小伺够机警,假装巡警吹口哨把那些人吓跑了,怕是后果无法想像。但那些人离开时,还向宝仁下了狠话,说他们要是再敢在图派做生意卖东方布匹,就让他们全家不得好死!
看着宝仁鼻青脸肿、断了只手臂回来,安静了几个月的轩辕家又被一层隐忧笼罩住。
其实像这样的商业竞争,到哪儿都有。以前他们从芙蓉城到应天府,也经历了打杀火烧、地方蛇头阻拦威胁,都不曾低头。而现在,轻悠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那时候,要应付的到底还是同样黄皮肤黑眼睛的国人,多少也知根知底。现在面对语言完全不通的老外,这种海外游子、孤立无援的感觉,真是非常不好受的。
这,就像当年在东晁时,当了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