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夫人瞧着自己丈夫的神态,并不见半分动怒或生气的样子,心想着大约是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便在心里稍微斟酌了一下话语之后,才回答他。
“今儿上午的时候觉得身体不大舒服,我便让宇哥儿媳妇去让人请大夫,喊了磊哥儿媳妇和丰哥儿媳妇到跟前。一时觉得口渴,便让丰哥儿媳妇替我倒杯茶水来,也不知怎么,便让丰哥儿媳妇觉得委屈到她。”
“老爷也是知道的,当年我伺候母亲比这伺候得还要更尽心,都没有觉得委屈过半个字,到底伺候长辈本就是小辈该做的,只不过是倒两杯茶水、捶个腿捏个肩膀布个菜这一些,是最基本应该做到的。”
张老太爷很清楚自己的妻子一直都是怎么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他的母亲,便是怀着丰哥儿的时候,也是快要生了的那两个月才没有伺候在母亲跟前。因而他听到自己夫人的这么些话,确实觉得不是什么样的大事儿。
“说来也确实是我不好。” 张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同张老太爷继续说了下去。
“我心想着磊哥儿媳妇要顾着几位客人,宇哥儿媳妇又刚从外头吩咐完事情回来便就喊了丰哥儿媳妇替我倒杯茶水的,早知道,便不这样做了。人家是有了身孕的人,娇贵得很,后来不小心碰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