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裴羽钦却看着她不断呓语,就是不醒的面容,而满含担忧和关切,“林大夫,为什么烟儿的热度,这么长时间还是不退?药都已经灌进去三碗了,再这么下去会如何?”
“老爷,少奶奶肝火太旺,郁结太深,本就是个看着外强,实则中干的身子,前几日少奶奶突然间晕迷过去,便是病症发出的一种表现,这样的身子本来就要凝神静心,好生养着,才是啊!”
“却不想又接连遭了两次惊吓,还在冷水中浸泡了这么许久,这心气还没有散开,却又让寒风入了体,可不就是病来如山倒了?”
“林大夫,你说的这些我都理解了,现在的问题是该如何才能让烟儿的高热退下来,再这般发热下去,我怕对她的大脑会有影响。”
裴羽钦的素来镇定从容的眉间,如今都已经明显的蹙起来了,语声也少见的有了些不耐烦。
林大夫与裴家的大小主子也打了好几年交道,也有些素知他们个人的脾气,其中看似最最好相处的便的裴家家主裴羽钦了,但是,其实最最不能糊弄的,也正是裴家这个年轻的老爷。
所以如今见他雪白的眉间微蹙,漂亮的墨睫轻-挑,语声也有些微愠的样子,他哪来还敢多啰嗦其他的?
顿时便道,“目前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