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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邱轻轻叹了口气,但愿他这破毛病能治好。
因为先前的耽搁,入场仪式一直进行到临近中午还没结束。
操场上四面开阔,半点阴凉和遮挡物都没有。虽然初秋的太阳算不上毒辣,但是被头顶的太阳炙烤着一会儿,塑胶跑道也逐渐烫起来,有点站不住脚。
校长站在主席台中央唠唠叨叨的,这边运动会的注意事项还没吩咐完,又扯到学习上去了,眼看着没有半个钟头还讲不完。
言邱从谢羽手里拿过作业本,大力地扇起风来。
早晨起来的时候室外温度是十来度,言邱觉得冷,就在外套里面穿了件毛衣。这会儿在操场上站了两个多小时,眼看着太阳出来了,温度从秋高气爽变成了烈日当头。
等到校长终于把他洋洋洒洒的发言完成,主持人草草收了几句尾,开幕式这才算结束。
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同学们纷纷四散开去,向着食堂奔涌而去。
言邱外套里边还穿了毛衣,热得受不了,于是让谢羽在外面给他把风,自己先进卫生间把外套和毛衣都脱了。
但是当他把毛衣脱下来之后,对着镜子看见了自己脖子上还未消退的吻痕,愣了一下。
言邱一想不对,又准备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