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在她手机联系人中,备注为“暗礁”的那个人,其实就是在去年冬天意外结识的安桥。他发信息告诉她,要她赶紧赶去北京,有一个对她而言不可错过的机会,安桥让她用尽全力去争取。
辛善便赶紧买连夜的硬座票动了身。在襄阳待了短短两天之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坐上火车的时候,她发现,好不容易回趟老家,没想到从这离开的时候,其实是,她是不用向任何一个人告别的。在故乡,早已经没有人关心她会去哪里,她可以想来就来,想离开的时候,不对任何人打声招呼地就走。
火车在不断地过一条又一条长长的隧道,隧道里突然变高的气压让辛善觉得耳朵很不舒服。她咽了咽口水,让压迫耳膜的感觉稍微减弱了一点。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慢慢睁开了眼睛。
“你一直说,虎子哥不是成心对我说那样的话的,他其实根本就不是在怪我。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那个晚上,君豪完美地吓到了她,但他死后第一次来找她的真正重要的原因,其实是为了对她说,不要误会虎子。虎子不是真心怪她的。
“不是我这么觉得,是真相就是这样。”君豪十分肯定地回答道。
他十分了解虎子,他心里清楚虎子是怎么想的。虎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