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善有见过相处几十年的夫妻,其中的某一方先离世了,另一方不出几年就会再娶或再嫁,留下来的一半在面对选择的时候,好像这样处理问题的人才是多数。所谓人走茶凉,时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曾经的承诺和誓言,说没有就没有了。而真正深沉而炽烈的感情,像韦莲司和胡适那样的故事,仿佛就像是传说一样,让人难以见到。
但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毕竟是形形色色的,人和人真的会很不一样,那些曾经不相信,以为不存在的事情,说不定有一天真的会遇到。
此时酒吧里放着辛善不知名的音乐,尤乐天摇着头回答道:“忘了他?我忘不掉,而且我也不想忘掉他!我经常能在梦里见到他,他握着我的手教我学习和弦,我弹着刚学会的曲子给他听。每个安静的夜晚,只要我沉沉地入睡了,脑子里全都会是他的记忆,就像音乐渗入我的生命里一样,年复一年地不曾变过。我想,任何男人,都再也吸引不了我!”
项华死了以后,尤乐天说自己有过一段一蹶不振的经历,刚开始的那几年,她完全不再唱歌了。她每天面对着项华弹的那把吉他,依然如旧地把它放在他们两个曾经一起生活过的小屋里,只是每次她只会很小心地擦拭琴弦,在想念他的时候,对着吉他抚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