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那女人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她是什么人他早就清楚得很。
这种事，她不可能一个人憋在心里。
她也清楚他厉啸北是如何的人，也料到他不敢轻易动她！
“去查一下，最近她去见了什么人？”
“是！”
没得到厉啸北的同意，留白也不敢轻举妄动。
——
关建国突然意外死亡，导致总统选举推迟一个星期。
调查了两天，所有的证据都表明关建国是意外死亡。
第三日的葬礼上，厉啸北随总统一起出席。
可他刚大厅，关初曼的母亲突然就冲了出来，一把抓住他的黑色西装。
“厉啸北，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让人杀了他？
”
“上将——”留白准备上前，却被厉啸北拦住，留白只好退到一边。
所有人看好戏一般看着这一幕，都很好奇，这人是不是厉啸北杀的。
关初曼穿了一身黑，站在灵堂前，双手死死握紧，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厉啸北低下头，看着眼前泪流满面，脸白得跟鬼一样的女人，眉头一皱。
“这样一个男人，也值得你哭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