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背对着厉啸北。
整个房间,都是浓浓的血腥味!
厉啸北在自己手上刻完字,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
留白蹲在地上给他包扎,一双手都是颤抖的。
以前,所有人都说上将对人狠厉,可他对自己狠起来的时候,怕是得把人眼珠子都惊掉了。
“上将,你忍着点……”
留白颤声开口。
那笔虽然消过毒,可为了防止伤口感染,需要再消一次毒。
没听见厉啸北说话,留白好奇的抬起头,便看到厉啸北黑眸死死的盯着手腕上的两个字“白想”。
一笔一划,写得工整极了!
留白抿了抿嘴,无奈的摇了摇头。
若不是这是自家老板,他也得吐槽一句“神经病”!
知道厉啸北不怕疼,留白便大着胆子将酒精倒在手臂上,厉啸北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从手臂开始,随后传遍身体的各个角落,仿佛凌迟一般。
厉啸北握紧右手,额头冒起豆大的汗水,顺着两鬓流了下来。
可哪怕是这样,从始至终,厉啸北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留白给厉啸北包扎好,已经是满头大汗,对自家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