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狼狈的战席城，小陈跟留白都是第一次见。
“战少……”留白恭敬开口，“我们回去吧，你在这儿找不到宁小姐的！”
听到留白声音，战席城慢慢抬起头，忽然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双眸猩红的盯着他。
“战少……”留白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你不是送她离开吗？为什么会让她出事！”战席城冷着脸低吼，“她出事的时候你在哪儿？”
留白脸色难看，被战席城抓着丝毫不敢反抗，急忙开口：“战少，宁小姐说她有事要去那个地方，然后再让我接她去医院……”
“去医院？”战席城目光冷了几分，声音沙哑，“为什么去医院？”
留白心里咯噔一下，这个时候说这些会不会太残忍？
“说！”战席城低吼，他眼里的雾气让留白为之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