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战席城转过头盯着她,双眸猩红,眼底有宁颜从未看到过的落寞跟捂住,看得宁颜的心狠狠抽痛。
回到家,两个男人待在书房,宁颜就去房间陪孩子了。
书房里,岳西穆坐在沙发上,看着站在阳台上的男人,低沉问道:“想好了么?这或许是个好办法!”
既然催眠可以忘掉东西,那为什么不可以再催眠一次,让她把潜意识里想起来的东西全部忘掉?
这件事他咨询过心理医生了,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
只是……
如果要望,就忘得彻彻底底,包括现在的都要忘记。
也就意味着,她会把跟战席城的种种,甚至是儿子都忘得一干二净。
甚至在治疗过程中,还是会出现意外。
既然宁颜会这么痛苦,那为什么不博一把?
万一真的没事呢!
战席城闭了闭眼,没回答岳西穆的话。
“你好好想想,我先回去。”
岳西穆站了起来,起身离开。
书房里就只剩战席城一个人,顿时变得好安静。
战席城靠着阳台,抽出一支烟,点燃。
缭绕的烟雾在半空慢慢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