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顾一一脸上的笑容，岳西穆的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
“顾一一……”
“嗯？”
顾一一好奇的看着男人，等着他后面的话。
岳西穆黑眸深深低着顾一一，到嘴边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没事，困了就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顾一一淡淡一笑，继续无力的开口：“岳西穆，你说我爸爸真的杀人了吗？”
说到这里，顾一一眼眶红了起来。
岳西穆眉头一皱，顾志国的事他不是没去调查过，证据收集得非常好，可以说万无一失毫无漏洞，就像有准备的一样。
而且所有证据都是真的！
按理来说，顾志国百分之九十是做了。
没听到岳西穆的声音，顾一一苦涩的笑着：“也是，你怎么没会知道！”
“岳西穆……”
顾一一完全开启自言自语模式，只是脸色越来越难看。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岳西穆盯着她苍白的脸，无力苦笑。
他也想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怎么就让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折腾成这样了……
原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