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是在霍承怀里,稍稍动了动身子,小心翼翼抱着尾巴。
窗外灰蒙蒙的,估计才早上五六点,霍承也还没醒来,于是方淮偷偷抓了抓尾巴尖,想止痒。
只是尾巴尖越抓越痒,方淮将尾巴尖揉成一团了,也还是没有办法止痒。
方淮揉着尾巴尖,又因为怕吵醒身旁的人,因此揉尾巴的动作十分小心,直到在揉尾巴尖的时候,晃动的尾巴不小心碰到霍承的手腕,像是碰到了冷冰冰的大冰块一样。
方淮揉尾巴的动作一顿,控制着尾巴尖稍稍凑过去,尾巴尖有些忍不住的贴在霍承手腕上轻轻蹭了一下。
冰冷触感传到尾巴尖,痒意顿时缓解了不少。
方淮又偷偷抬头看了一眼霍承,看到霍承还没醒来,于是胆子稍稍大了一点,尾巴尖也缠在了霍承手腕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就像是缠住了一个长条大冰块,毛绒绒的蓬松尾巴时不时的贴着霍承手腕蹭着,有些舍不得松开了。
尾巴缠着大冰块蹭来蹭去得,方淮也偷偷朝霍承那边凑过去,好方便自己的尾巴蹭冰块。
而就在尾巴尖不经意扫过霍承手心时,尾巴尖突然被握住了。
方淮一惊,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发现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