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最后十五分钟。”
“霍哥昨天也是这么说的……”方淮咽呜一声,已经不信霍承在床上的话了。
“就只有十五分钟。”霍承低头,将方淮脸上的眼泪舔去。
“骗子……”
方淮根本不信霍承说的“十五分钟”,而事实证明最后也确实不止十五分钟。
双修结束后,方淮已经浑身都提不起力气,就只能无力的靠在霍承怀里,连声音都有些哭哑了,连抱怨的力气都没有。
霍承用法术将方淮身上的痕迹清理干净,抱着方淮回到了卧室。
方淮被放到了床上,迷迷糊糊的窝在床上蹭了蹭,乖乖的枕着枕头睡着。
霍承在旁边躺下,把人搂在怀里,一手搭在方淮后背上轻轻拍着。
方淮身后的狐狸尾巴还没有收起来,霍承顺势摸到狐狸尾巴尖揉着,又低头望向怀里的人,低声问道:“以后耳朵和尾巴只绐我碰?”
方淮累得不行,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只能伴侣和长辈碰……”
霍承揉着手心里软软的尾巴尖,继续哄着:“以后只绐我碰?”
方淮稍稍清醒了一点,本能般的记得尾巴是伴侣和长辈能碰,而不是只让单独某一个人的专属,于是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