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痛苦,就像自己痛苦,都不好过。
“你说我该怎么做?我该怎没做?我真他妈不知道!”他已经有些语伦无次,阮夜蓝的病,许至爱跟夜阡陌的事,都重重的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无法喘息,混乱不堪。
非要他做出一种选择,他没有办法,两边都是悬崖,退一步进一步都会掉下去。
丛奕陪着他陪了一夜,听着他的呓语,除了叹息,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些选择,只能是他当事人做,旁人根本就干涉不了。
清晨,宿醉醒过来的两个人头痛欲裂。
夜千城身上穿着的衬衫都皱得不成形,抱着脑袋趴在茶几上不想动。
丛奕比他好一点,揉了揉,就起来伸伸懒腰,伸腿踢了踢他,问,“早餐想吃什么?”
夜千城没说话,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吃。
丛奕正想再问一次,手机就响了。
他拿起来一听,脸色都变了,说了句我马上过去就挂了电话,随后跟夜千城说,“医院打来的,说夜蓝昨晚又试图自杀!”
夜千城脸色一沉,挣扎着起来,顾不上头痛,跟他一块儿赶去医院。
阮夜蓝这病,就像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了,就会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