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梵舍里奇当上教皇之后,古斯塔夫就沉寂下来,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心甘情愿接受了这个事实,而是一直在等待机会反击,只不过之前因为老教皇还在,对于老教皇的城府和心机,古斯塔夫还有一丝忌惮,不敢轻举妄动,现在老教皇一死,他的忍耐心也到了极限。
所以对于他会来找自己,梵舍里奇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果然,隔壁房间里,古斯塔夫穿着整齐的猩红法袍,手持法杖,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梵舍里奇的到来,脸上没有一丁点悲伤。这也是正常的,以老教皇生前对古斯塔夫的打压程度,连本来唾手可得的教皇之位也像煮熟了的鸭子一样飞掉了,现在古斯塔夫还能保持相当的涵养没有放声大笑庆祝老教皇的死亡,就已经是非常厚道了。
既然彼此心知肚明,梵舍里奇也就没有必要再跟他来客套的,直接就冷淡地道:“古斯塔夫大主教,欢迎你的到来,不过我现在可能无法接待你太长的时间,因为陛下刚刚去世,我需要安排他的葬礼。”
“喔,这真是令人伤心的一件事情,我为老教皇的逝世表示哀悼和遗憾。”古斯塔夫假惺惺地说了句场面话。
“那么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情?”梵舍里奇问。
古斯塔夫看了房间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