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成教皇了。”
古斯塔夫是个狂妄的人,却不是一个狂妄无知的人,起码就算在自己的情人面前,他也没有说出“梵舍里奇倒台了,教皇之位就是我的了”之类的话。
安格斯却很兴奋,梵舍里奇当不成教皇,谁会是最有希望的继任者?这个答案自然不言而喻,当初梵舍里奇本来就是险胜,要不是靠着老教皇的力撑,他根本不可能赢得过古斯塔夫。
如果古斯塔夫当上教皇的话,那他就是名符其实的“教皇的人”了,到时候那些耻笑他的人们,还敢露出那种轻蔑的面孔吗!
安格斯一直对别人冠在自己头上的“指尖翡翠”的外号深恶痛绝,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就绝对不可能喜欢这种外号。
“你在想什么?”古斯塔夫的话唤回他的心神,同时让他回过神来的还有胸口的刺痛。
“您捏痛我了!”安格斯看了对方一眼,似嗔非嗔。
“是么,那让我来亲亲。”古斯塔夫低头含住那颗红肿,又轻轻地咬了一下。“你刚才在想什么?”
安格斯笑道:“我在想,如果梵舍里奇当不成教皇,雅尼克·希尔不知道会不会是最伤心的人,毕竟没了梵舍里奇当靠山,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你是这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