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却在开口前被桓承之拉了一把。
耳旁跟着响起了后者的声音,他说:“他心思已定,不是你劝的回来的。”
贺宇帆动作一顿,扭头看向桓承之道:“可你不是说他没能力煅剑了吗?那他现在……”
“他打算触碰铸剑师的最大禁忌。”桓承之叹了口气,双手从身后将贺宇帆揽入怀中,下巴抵在他肩头,用叹息似得语调轻声道:“以魂煅剑,传说这种方式会煅出最好的剑。但同样的,也会煅出最疯狂的剑。”
“以魂煅剑?”
贺宇帆关注点完全砸在这句话上,甚至没听清桓承之后面说了些什么,只喃喃着重复了一遍这词儿,就急着想要挣脱后者的禁锢,去阻止那边儿对着煅剑炉脸色越发惨白的某人。
“你冷静一点。”桓承之第一次没有顺着他的意思来。在加大胳膊上力度的同时,剑眉也拧起道:“这剑本来就只煅了一半,如果他不续着继续煅下去的话,你慕良兄的本命剑怕是等不到出炉就会直接断了。况且就他现在这状态,也随时会魂飞魄散。估摸是觉得与其不明不白的消失,还不如成就这把剑,才做出现在这举动的。”
桓承之解释完,像是要给他一点儿消化的空间似得,也慢慢松了松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