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道:“那个大姐姐好凶。”
庄先生笑了起来,李香梨捏了捏他的脸颊,才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庄先生这事儿没什么可见笑的。”
庄先生叹了口气:“她一心只想着功名利禄,轻视寻常百姓,但是在我的心里,人人都是一样的,只要是我的病人,我便不会有半点偏颇。”
李香梨却道:“既然人人平等,那么庄先生为何救助百姓,而不愿救那位贵人呢?”
庄先生一愣,显然没料到李香梨会这么问,哈哈笑了起来:“你这个丫头,就是比寻常人伶俐啊,我这一生,最憎恶的,就是贵人。”
乐儿眨了眨眼:“为何?”
庄先生苦笑着摇了摇头:“都是陈年旧事了,说来话长,以后再说吧,至于那定安侯府,不单单是我不怎么看的来贵人的缘故,更是一向知晓那定安侯世子的臭名,此人性情乖张,格外纨绔,治得好倒是好了,若是治不好,恐怕就是大罪,我那些个儿女只顾着看眼前利益,却没想过万一治不好有什么样的下场,恐怕到时候我们满门都得跟着遭殃。”
李香梨听着这话也觉得后怕,这小小平头百姓,脖子上的脑袋多不值钱?庄先生这么深谋远虑,其实也是为了整个庄家着想。
“原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