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对你好的,也可能是虚情假意,正是因此,我才更加珍惜从前在大山村的朋友们,就像庄先生,就像谢长君,就像你。”
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汪清秋的身形都跟着僵硬了一下。
香梨接着道:“我一直坚信的一点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所以我想着既然是朋友的人,自然不需要去怀疑任何事情,我面对你们的时候,是最轻松的时候,庄先生就把我当个小女孩,谢长君把我当实力相当的知己对手,你呢?”
汪清秋脸色一白,骤然的看向了香梨,却见香梨直直的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抹不可明喻的清朗。
“自然,该是朋友。”
香梨站起身来,踱着步子道:“是朋友,的确是朋友,所以我从来不喜欢和朋友来暗的,有什么就说什么。”
汪清秋看着香梨,心里不禁不知是什么情绪掺杂着,羞愧,忐忑,不安,种种都让他感到无地自容。
“你要问什么?”汪清秋道。
香梨直视着他,正色道;“你为什么要把张管事支开?”
汪清秋只觉得顿时五雷轰顶,脸色都跟着又白了一茬,舌头都似乎跟着打结了:“我,我,我······”
“我方才说了,因为是朋友,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