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如今的情况是我不告诉别人,这件事就算完了吗?你看到父亲的态度了吗?他的态度就是没完!不查出个真相来,他怎么可能收手?你怎么会做出这等愚蠢的事情?”
明宜纤此时真的想不到什么别的词来形容明宜笑了,只有愚蠢二字。
怎么会不愚蠢呢?
要对付明宜羽的法子千千万万种,她偏偏选择了最蠢的一种,眼下明宜羽没有死,反而眼看着就要将自己搭进去。
明宜笑哭成了泪人儿:“我就是恨她,我就是想她死!她把我当下贱的奴才还不如,对我就只有羞辱和奚落,一贯的就是踩低我来抬高她自己,原本瞧着她身败名裂,我好高兴,终于也有她遭殃的时候,可谁知,事情一转,她便又要嫁给李均竹李县令,日后李大人得蒙明家的势力,步步高升,她也会因此步步荣华,她的命运还是那么的好,没有丝毫的影响,我怎么甘心?我怎么甘心让她过的那么好?我要让她死,让她死!”
明宜纤眸光微眯,看着眼前的明宜笑,觉得既可怜,又可悲,既熟悉,却又陌生。
她从前一味的卑微胆怯,却从未有过害人的心思,别说杀人,她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不敢,这也是为什么这次明宜羽的事情出来之后,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