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执着,你要不要干脆真的搬进去得了?”司远方站在门口有些嫌弃地看着一直挡在洗手池前的任洋问道。
任洋面无表情地给他腾了位置,出去前还忍不住感慨道:“真羡慕你们,居然能随时看到这样完美的脸。不像我,还得找个镜子。”
司远方叹了一口气,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轻嘲道:“我说真的,但凡你的身手有你嘴皮子一半的利索,你也不至于这么轻易就让人捅了。”
“我觉得洋哥被捅这件事情,跟身手完全没有半毛钱关系。”秦酒歌在一旁插话道。
任洋赞同地点了点头,当然跟身手没有任何关系,他简直无辜到不能再无辜了。
秦酒歌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了好一会,才认真道:“我觉得这应该跟玄学有很大的关系,但是洋哥站的那个位置被捅到的几率,那完全是跟走在路上被一只从天而降的金毛砸了个正着的差不多吧。洋哥,你真的要不要考虑一下平时多做点好事,给自己积积德啊?”
任洋尽可能的保持住微笑,他看着两人有些好奇的问道:“冒昧的问一下,难道你们觉得我长得像是个很缺德的人吗?”
司远方和秦酒歌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任洋:“…………”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