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这样,可以交男女朋友了,然后我们两口子又只好拐弯抹角的跟他提了,别上床的事情,尴尬的要死。更离谱的是,我又一次去学校,学校里面居然还发起了避孕套,学校不教孩子怎么学习,净搞些这个东西,这他大爷的我就感觉我跟进了夜总会似的,这心里纠结了几天。”
居安摇了摇头,笑着解释道:“美国这里就是这个风气,近几年好了一些,我看报纸上说的,前十来年高中女孩怀玉百分之七点几,好像每年几十万十几岁的少女意外怀孕,估计学校发避孕套也是强调个人保护。”
老板接口说道:“如果我儿子让我这几年就当爷爷,看我不打断小崽子的腿,整天脑子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年轻人学习第一,将来当个律师做个医生什么的好点的职业,也不指望接我这摊子又苦又累的。”老赵一听也点了点头附和着。
接下来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居安看时候不早了,这家伙一顿饭吃了块两个小时,便起身跟两位告辞,老赵看居安要走便也顺势的起身,准备回自己的小农场,还热情的把居安捎到了酒店,这才开着自己的小皮卡离开。
居安站在酒店门口目送着这位勤劳了一辈子的老人,即便是儿子有所成就了,也固执的靠着自己的双手生活,那份辛劳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