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牧随后一句话,打消了丁慧丽的顾虑。
药材的价格确实不能乱变。
可别忘了,患者的治疗除了中药内服外,还需要秦牧的针灸术配合。
在这一点上,他自然是想怎么收费就怎么收费。
以秦牧的眼力,虽然看不出一个人的具体身价,但制定一份合理的针灸费,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就算有人不满,可又拿不出证据。
哪怕是同一种病,秦牧也可以借口体质不同,针灸收费不同。
如果对方不满意,大不了可以离开去别家的医院。
为了推广中医,秦牧的收费肯定比其他地方便宜,若是还要计较,那就是贪得无厌。
对这种人,秦牧可不会抱有医者仁心。
将一位大爷送出办公室时,秦牧朝某个方向瞟了一眼。
离这里不远处。舒曼曼正与排队的病人闲聊着,时不时拿起手上的笔,在本子上记录着某些信息。
舒曼曼既然采访不到秦牧,于是调转了方向,采访那些复诊的病人。
病人乐于闲聊,并没有投诉她骚扰。而且她的行为,又没违反约定。
秦牧叹了一口气,他真是拿这死心眼的姑娘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