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嫁到香江,天海是我的亲外甥。”
“原来是这样。”
秦牧不吭声,姨妈也不说话,这一幕就看的陆天海着急上火,却又不敢吭声。
在秦牧来之前,这位姨妈就交代了很多事。
秦牧在一附院有特殊的地位,除非他自愿,否则谁也不能逼着他。
陆天行能对秦牧礼贤下士,也是因为姨妈的告诫。
“如果怠慢了秦牧,那你就一个人回香江吧。”
这是丁慧丽的原话。
气氛沉默的有些微妙,唯有陆天海急促的呼吸声,出卖了他紧张的心情。
秦牧微微看了一眼丁慧丽。
在这件事上,丁慧丽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也没有开口提出请求,表面上只是牵桥搭线。
可秦牧心里很清楚,丁院长正是用这种沉默的方式,在帮自己的外甥求情。
甚至连陆天海摆出的恭谦态度,都有可能是丁慧丽提前叮嘱。
“丁院长平日里对我不错,她亲外甥求上门来,这个面子好像不给又不行?”
秦牧暗自摇头,随后问道,“我想知道病人为什么不亲自来东海?”
陆天海精神一震,他已经听出了潜意思。
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