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最后一个。”
既然答应了采访,秦牧到不至于这么不近人情。
舒曼曼拿起录音笔,稍微靠前一点,“我们很想知道,秦主任你是用什么方法,医治的海瑟薇小姐?”
由于当事人秦牧一直不发言,谁才是真正的主治医师,彻底成了迷。
但舒曼曼在这里取了一个巧,将两个问题合在一起。
秦牧朗声道,“中医的针灸术。”
舒曼曼眼里一喜,急促的问道,“是由您独自一人施针吗?听说陈先民先生当时也在现场,在治疗过程中,陈先生有没有帮助您?”
“这不止一个问题了。”
话是这样说,但秦牧还是说道,“不错。完全是由我一人医治。”
秦牧完全可以将功劳与陈先民平分,这样反倒显得他谦虚。
可他很清楚,若是强行分功,只是对陈先民的一种侮辱。
“好了。你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那就此别过。”
看着秦牧远去,舒曼曼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想象中的高兴,反而有种失落。
秦牧之所以接受采访,完全是受不了,舒曼曼像快牛皮糖般黏着自己。
但他万万没想过,这次的采访竟然在世界医学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