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画尘让两个朋友帮助自己把风,自己将信拆开了,偷偷地起来。
恩公在上,小女子斋藤归蝶顿首:
贱妾厚颜,持书打扰,万死之罪,望先生宽恕。
妾之祖父年高病沉,自知已无力回天,借助先生妙手,得以延续,本应感恩戴德,再无它求。然而今日祖父之病变烈加速,已危在旦夕。妾知先生孤高,凡世间之生老病死,早已看透。但是贱妾自幼得祖父养育,恩深似海,不能坐视待其归天。
故而,今特修此血书,祈求先生怜爱,再施圣手,救祖父性命。妾身知先生不慕黄白,不求腾达,已无所馈赠,只有以涌泉之恩、忘死之义以报先生!
若先生允之,凡先生所提,妾身无不应允,妾身余生将为先生焚香祈祷,祝先生福寿绵长;
若先生不允,妾心依旧,绝无埋怨。
妾身之心可对天地日月,只能恳求先生垂爱。
书不尽言,斋藤归蝶百拜。
李画尘收起了书信,郁闷地揣进兜里。
“怎么啦怎么啦?”张笑然激动地问:“写了什么?是要跟你决斗嘛?”
“要是决斗就好了。”李画尘郁闷地看着窗外:“这是要我的命啊。”
“不是绝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