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现在最担心的，其实不是我自己还能活多久，而是我死以后，有些人、有些事，会不会发生让我在九泉之下也会心痛的变化。我的孙女很孝顺，她坚强、独立、睿智，而且有决断力。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不是花瓶……。”
“不是，唉……。”李画尘打断斋藤家一：“我、我大概知道你啥意思了，我就是说，我就是说，我说……。”
看着李画尘磕磕巴巴的样子，斋藤归蝶突然笑了。
李画尘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轻声责备：“你还笑。”
斋藤归蝶吐吐舌头，抿着嘴偷笑。
李画尘看着斋藤家一：“不是，我本来是想酷一点的，看完病就走人，你这下子搞得我完全酷不起来了，不但不酷了，而且像是个傻子。我大概齐知道你的想法了，但是斋藤归蝶不是小猫小狗，你想送人就送人，她是个人，活生生的人，不能这么整。”
李画尘干咳两下，发现杜槿也在笑。
他本来就宿醉未醒，被老头子一刺激，是浑身冒汗，加上扣着帽子口罩，整个人都感觉热的不行了。抓耳挠腮的像是一只猴子一样，哪怕看不到脸，也能让人感觉到他此时的窘迫和慌张，显得十分滑稽。
“您看，是这样哈。”李画尘道：“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