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文成道:“寇义一定和李画尘在一起。”
“不可能。”北战王道:“寇义这个人我最清楚了,他对北战国忠心耿耿,人有老又糊涂,功夫很强。李画尘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更不可能逼着寇义就范。”
文成摇摇头:“就怕李画尘用的不是武力,而是智谋。”
“嗯?”
文成道:“寇义人整天晕晕乎乎的,李画尘又是个巧言善辩的家伙,保不齐被李画尘说的他搞乱了事情反正,帮着李画尘逃走也说不定啊。”
北战王愣了半天:“李画尘得怎么说,才能让寇义帮着他逃跑啊?这太不正常了吧?”
文成心说,你对你这个小儿子是真的一无所知啊,这小兔崽子,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能把正地忽悠斜喽,小两口过的挺好,他都能给人忽悠分别喽,一双好腿他都能给人忽悠瘸喽。
忽悠一个寇义那种老糊涂虫,根本就不需要怎么发挥,稍微用上一成功力,寇义死都不知道因为啥,躺棺材里还能给李画尘说谢谢。
“不管怎么说,现在寇义是条线索,如果寇义要藏起他来,或者说寇义要帮李画尘逃走,会怎么做呢?按照这个思路,应该可以找到李画尘。”
北战王郁闷地道:“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