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明白？”钟吉煌有些烦躁：“我欠五老翁的人情，但是五老翁也欠我的人情，我们有交情，利益一致，所以联盟雷打不动。就算是有磕磕绊绊，也不会伤筋动骨，比如我不怕偶尔得罪南极，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会在我的船上耗到死，他没有选择。这样我们的关系就有韧性。而你不同，如果将来我没了，你和他们有多少交情？现在他们不欠你任何恩情，反而你欠了他们一条命！他们要是真的拿到了神器，等到时候，还会听你指挥么？你……你想要收回神器的时候，还收得回来吗？你要是和他们某个人吵个架、动个手，可能就会激起他们的叛变的心思。你能驾驭新一代的五小翁么？能么？”
太子看着钟吉煌：“我给他们十大新人的称号，给他们神器，不是恩德么？”
钟吉煌摇摇头：“被动了。现在你给他们称号，算是报恩，给他们神器，算是找他们办事，情况不同了。”
太子想了想：“我觉得，他们之间李画尘似乎是核心，搞定了李画尘，应该就搞定了所有人。”
“问题就在这里。”钟吉煌道：“如果李画尘真的是核心，将来也是核心的话，还要你有什么用？”
“我还有十大，还有不良局，还有五大战区可以差遣。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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