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荆棘的路,所以到最后遍体鳞伤,纵是她有一百个理由,又如何。
一切不能重头再来,如果能重来,她只想重新抬头,不再成为唐家人,远离这些喧嚣,投身在普通人家足矣。
她哭了很久,直到路程过半,她才止住了哭泣,无声的擦掉了脸上的眼泪,侧头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车子停下,程旬旬便自动自觉的解开了安全带,正欲开门下车的时候,周衍卿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硬是将她的手扯到身前,用双手紧紧握着,说:“旬旬,你相信我,发生这种事我心里也非常难受,懊悔。如果我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早就把小诺带走了,绝对不会留到今天。”
“至于安盺,我只是想让她亲自把事情跟小诺说清楚,只有她亲口说出来,小诺才更容易接受一切。旬旬,你常说你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小诺。现在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也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和小诺了。”
程旬旬的眼眸微微动了动,抬起了眼帘看了他一眼,双目无光。
“我想睡觉。”她说。
周衍卿顿了一下,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终了还是松了手,说:“好。”
两人回到家,程旬旬便径直的回了房间。什么都没做,直接何以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