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爱咬人,怎么这样了也不忘咬人,你上辈子一定是一只藏獒。”
他一边擦一边同她说着话,也只有她睡觉或者失去意识的时候,他才能这样平平静静的同她说几句话。
他没有留太久,程旬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万一醒了,看到他怕是又要闹了。离开之前,他嘱咐了徐妈几句,说:“这几天我有事要外出一趟,可能不会来医院,你帮我好好照看她,有什么事立刻给我打电话。
“好,我知道了。”徐妈点了点头,垂眸的瞬间,便看到他西装内的白色衬衫上染了一片刺目的红,她登时惊了一下,瞪大眼睛,说:“周先生你……”
“不要大惊小怪的,我没事。”
“可是……”
“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如果我出事了,她怎么办?我可不放心留她一个人在这世上。”他喃喃的说完,便转身兀自走了。
徐妈看着他的背影,又转头看了看病房内安静躺着的程旬旬,只低头抹了一把眼泪。
周衍卿找了医生处理了一下伤口,就回家了。
他什么都没做,径直的走进了房间,躺在了床上,却终究是睡不着。他躺了许久,忽的起来,拿了药箱,找了安眠药,才得以睡了一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