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跟着刘敏又在终南山中徒步走了一天,晚上仍旧是住在山中一个隐士的家中。如果说昨晚的隐士家只是破的话,那么今晚这个隐士家则让吴天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昨晚那家虽然破,但是还有基本的生活用品。而今晚这家,屋子里面除了木板床桌子木凳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像样的东西,唯一上点儿档次的就是一支挂在墙上的笛子,应该也是屋子主人唯一的娱乐。就这家,小偷进去都会哭着出来。
晚饭同样是饼子,不过是凉的,而且咬起来很硬,感觉就像是在啃石头似的。烧水的水壶里面倒是有点儿温水,不过也就一碗,而且连饼子都泡不开,显然这水已经放了很久了。听说修行的人讲究过午不食,有的还练什么辟谷,估计这个屋子的主人就是如此,家里连点儿像样儿的吃的都没有。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了四天,白天行走,翻山越岭,靠压缩饼干和水为生,晚上住在隐士家中打地铺,靠着他们那点儿冷硬的食物填肚子。吴天之所以说成填肚子,而不是填饱肚子,是因为对吴天来说,靠着这些东西根本吃不饱,完全是硬填到胃里的,否则在这荒山野岭当中,根本无法摄取到足够的能量来维持他继续在这大山之中走下去。
越往山中走,隐士的住所越隐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