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络腮胡,卓鱼京戴了黑长直假发——不要问老六家里为什么会有这个,虎鲸家里有啥都不奇怪。
撸串路人纷纷投来钦佩的目光,身残志坚,哪怕瞎了,这对特殊爱侣也要双双下来吃串儿。
哥、夫夫俩一人一瓶啤酒,心照不宣碰杯,异口同声:“敬经纪人。”
一口带泡液体下肚,酒精一路风骚走位占领智商高地,这俩非人生物终于走上情人本该有的第一步路线,互诉衷肠。
卓鱼京:“我有个朋友叫兜兜,他软软的,很可爱,还有长长的须须,我最喜欢顶着它走路,我身上的伤就是为了救它的时候装上螺旋桨伤的……”
老六:“还疼吗?兜兜是谁,也是水母?你喜欢水母?”
卓鱼京:“我也是上岸之后才知道,人类管兜兜叫尿素肥料口袋。”
老六:“咳……噗、咳!”
卓鱼京:“……”这和水母给的剧本不一样,按照剧本走的话,走之现在应该过来爱怜地抱着他,而不是自己在旁边憋笑憋得脸都要红了。
他想了想,忽略掉老六魔性的憋笑面容,垂着眼眸下了一剂猛药:“我没能把兜兜救下来,它消失了。接下来长达一年的时间内我都是孤身一鲸,没有伙伴、没有朋友,甚至连个能